恰你似少年

查尔里西奥又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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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屋困得不行,倒床上就睡了,现在刚醒来,感觉一切都是迷糊的,之前喝的汽水在嘴里发酵成一种又腻甜又干涩的味道,差点想要吐出来。

恍惚中觉得还是昨儿晚上,我只是做了个白日梦而已。

北京进入春天也有好些日子了,我披着件薄睡衣依然瑟瑟发抖。

最近负面情绪很多嘛,影响自己不说,还连带着影响他人。下午的时候终于抑制不住,静坐了一会,好歹算是控制住了。这种静坐有点像记忆删除大法:静心理清思绪,把扰乱心智的事情揪出来写在纸上,一件件的思考它是怎么干扰我的思维的,然后就忽地全忘记了。这方法本来是我从 GTD 里引申出来的,但是发现用来管理情绪也很靠谱。

王小波同学说过:“人最大的愤怒来自于对自己无能的无奈。” 我看完过小波同学的小说,但是不知道原话在哪里。不管怎样这话很受用,权当自我安慰自我暗示好了。

最近搬家到离公司很近的地方,每天走路十来分钟,很是惬意。只是靠近二环,有些吵闹,最早的时候我觉得多的是方法来解决这种噪音的问题,后来网上搜了下才发现能做的补救措施几乎等于没有,勉强能加分的方案包括买厚重的窗帘,瞄了眼价格便果断转身买了根入耳耳机,每晚伴着音乐入眠算得上是一件挺有情趣的事情的不是么。

简单的检查了下,发现我要买的家居还有不少,可惜找不到时间去看,上淘宝买又嫌包裹太大,而且我还没去北京的宜家吃过饭呢。

现在在做一些零碎的活计,谈不上多喜欢,算是补上之前所缺少的。偶尔有时间和机会琢磨些正经事情就能让我非常的高兴。

iOS 升级到了7.1,图标什么的有往回变的倾向,网上偶有骂声,我却看得很开。Ive 本是做 I.D.的家伙,总是要些时间去跳几个坑的,没有能一直成功的家伙和团队。我对这个头头是 gay 的公司依然充满了希望和信心。

24岁的我拥有两条老头送的红内裤,觉得事情再糟糕也糟不到哪儿去。

正对着屏幕和 keynote 鏖战。做事情怕的不是麻烦,是没有思路。

今儿LMM同学说还在看我的 Blog,听了心里叫高兴,祝早日搞定工作。 ;)


我是个很容易端着的家伙,换个说法叫:稍不留神就会刻意塑造自己“高大上”的形象。比如今儿被夸了之后,再下笔就有忌惮了——‘我要不要把我龌龊的那一面表现出来呢,这样会不会显得太DiaoSi了’。(注:我真的很讨厌这个词:( )

这种面子工程和我小学的时候做“Yong Pioneer Leader”那段日子不无关系。这职位其实很无趣,因为它是帮助老师们管理学生的傀儡组织,远远没有达到所宣称的“学生自理”的程度。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和同龄人相比,心思不算成熟,傻愣孩子一个,被半推到这个位置却也挺有趣的。

这个职位的威信一方面来自学校官方赋予的权利,另一方面来自官方所塑造的形象。欲管束别人,首先要管束自己。这大逻辑本没有问题,问题出在管束的标准是谁定的——它其实是看相关老师的心情和舆论的期望。我那时毛孩一个,万事不问对错,只求和老师口中所说的,甚至是电视媒体上宣扬的一致。

于是就端着。

这些事情本身是没有对错的,只是我不适合。我本身就不是一个“高大上”的家伙,因为我性格里面有相当的“软弱”(好听点叫柔软)的部分,所以某些事情上我其实是缺少原则的。此外小时候的家庭教育也给了我性格很多的“缺陷”。

这种形象上的差异就需要“端着”这种手段来解决。

那时我“端着”了好久,比如上课时候突然很想和旁边的可爱的妹子聊天,但是却一本正经的盯着班上其他的家伙警告他们不要在课堂上说话;又比如喜欢的妹子在考试时找我要答案,我不但不给,还板着脸说“不好意思,我不做这种事情”,弄得人小脸红彤彤的。

然而我又不像有些作家那么好运气——忘记了是谁在书里描述他小时候的和我一般的情形,只是他后来撞见班主任做一些不可见人的事,瞬间世界观被破坏然后大彻大悟。我就没有这样的际遇,我是很久之后才像江南的霉菌吞噬桌上食物一样慢慢的渗透领悟的,大学后翻出GFW对此亦有决定性的帮助。不过也可能是我天生愚笨,悟性太差,碰到过类似的事情但是看不懂罢。

事情远没有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端着”的原因也不仅仅是这。好歹算个替死鬼,先记在这里好了。

所谓物极必反,我现在的人生目标是做一个“有趣”的家伙。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往往是他难以达到的,所以才有“正能量”这种奇葩的东西。有趣无趣我心头也没有标准,只愿我周围的家伙都能活的痛痛快快的,少有那么多顾忌的“端着”(这也是我经常挂在脑子里的 lol)。

晚上临睡才发现框架眼镜忘记带回来了,我现在眯着眼睛离屏幕只有不到5cm。lol

自我与本我还有超我,最后一个「我」看着前面的「我」,满脸的嫌弃。

早先时候记错了火车到武汉的时间,7点半被我记成了9点半,不过其实也没多大差别,始终是赶不上回荆州的火车的。不过7点半的话老头就可以来接我了倒也是。

宾馆就在火车站里面。入住后去隔壁的M记吃晚饭,18块的麦辣鸡腿汉堡套餐硬是卖到37块。后来才发现配的是大可和大薯,询问能不能换中号的,对面直接甩过来一句「卖完了」,叫人如何遭得住。

这周花了不少的时间修改这个blog的新的主题,零零碎碎的终于在年前改的比较满意了。对比原主题点我。改了无数的细节,看得到的比如缩小侧栏以扩大博文部分,难以看到的比如调整post-meta栏的样式 quotes样式 颜色 字体 细小的 padding margin 等等等等,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换主题了。

个人主页的样式也很久没换了,外观来说还是挺满意的,只是交互细节的丰富程度离真正的WP磁贴主题差得太远了,动画效果也欠缺的很 给人一种非常生硬的感觉。明年找个时间再说吧。

我不知道我在敲键盘的时候为什么会特别喜欢用「了」这个语气词,写的时候没问题,回头读的时候越发别扭。古人说话哪有这个字。得好好的憋一憋。

一旁的空调正呼呼的往外喷着热气,我想着它会不会有口气。这才没几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开始怀念北方的暖气了。

看着镜子里糊成一片的自己,琢磨着要去买几条红内裤。

我看着我。

最近鼻炎犯了,鼻子整个的大了好几号,鼻腔里面好似塞满了棉花。

租房子的打算被前段时间的一些事情耽搁了,现在只能苦笑。 = = 但是年前不搞定的话,年后的租金估计会要难以下口了。whatever

挤地铁的时候看别人玩手机才是最好玩的,我到前几天才知道「保护萝卜」居然那么火。

我一直羡慕名字有三个字的家伙们,他们的名字看起来很成熟的样子,而且有些颇有古韵——姓+辈份的字+名。好似不需要费太大力气就能一路回溯到三皇五帝那些年代去,那些久远得只剩个轮廓的年代,被圣名和希望灌注得满满的年代。

我的名只有一个字,所以如果谁要比较亲切的喊我就会比较麻烦,在名前加“小”或者“老”的前缀是很看场合和关系的,而单叫一个字又矫情得的好似自某些古装大片。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只能生分的喊全名。

所以我有些后悔英文名也选了一个精悍的名,错过了这个翻身的绝妙机会。

不过拜这些年看了不少的外国电影所赐,我掌握了翻译人名的精髓:死命的往名字里面塞辅音。所以 Bernard Shaw 我们可以音翻为 伯尔纳尔德西奥 嘛。瞧这名多好,往电影里面一塞又能头疼死一大堆人,逼得他们多看几遍,还得拿了草稿纸比比划划人物关系。

《察罗堵斯德罗绪言》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同一本书,没看过的谁他妈能相信这。

谁能搞定人物翻译命名的规范就差不多能解决 NP=N? 的问题了。(我真的是在开玩笑

今年看完的第一本书,觉得还凑合,毕竟乔纳森这种内向而谨慎的家伙的传记如何写的出引人入胜的东西(又不是梵高传lol

通篇印象最深的一个细节,乔纳森所描述的他脑中手机屏幕应有的样子:“无边的泳池”。整个屏幕会无来由的跳出来,像是传送门从虚空中冒出来一样,又有点类似手边的一块石头突然亮起来提示有电话接入的感觉。这么一说,难怪水果家最早的时候只有黑色的 iPhone 了。

那为什么后来又会造白色的呢?iPhone 4 出的白色机器,那时候老乔还很精神,他和乔纳森是不是到处有找过白色为底色的屏幕呢?或者仅仅只是满足自 iPod 以来的市场期望而已?


PS: 这个无边际的泳池的比喻让我想起了第一次用 viemo 还是哪个app 时,轻点图像然后图像就像魔术一样的动了起来,很难以形容。不会跳出新的窗口也没有乱糟糟的控件,它只是埋伏了好久然后轻巧的动了起来,感觉上就像是19世纪的家伙看见一张纸上的小人突然的开始奔跑一样。

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我到现在还记得,只是没找到那些斑斓的地面,或许是在方泽坛内,而我没有走进去用脚感受。

地坛的树

北京干燥寒冷,但是冬天的阳关很暖和,吹着冷风晒着太阳,真是很难形容恰当的感受啊 哈。

》》 上午出门的时候发现耳机有点问题,没怎么在意。结果应该是体检的时候脱衣服丢那里了。没有存在感的东西果然容易被忽视…
我唯一的一个蓝牙耳机 = =

》》 Liar

这几天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情。

小时候很流行香港的四大天王,可惜我只知道其中三个:刘德华,黎明,张学友。后来有一天看电视,有个牙膏广告是毛宁代言的(瞧我对这件事情记得多清楚),他的title是“天王巨星:毛宁”。然后我就当真了,以为终于把四人凑齐了(保不定可以召唤神龙什么的

之后有一天和别人扯淡的时候提到这个,然后我数来宝似的报出了这四个人名字,果不其然遭到嘲笑。我很伤感,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笨得难受,另一方面觉得上当受到欺骗了。

这么些年之后依然是这样的,什么xx行业领导者,xx的第一个xx之类的话语。只要这么说的,基本上来说都没有几个是真的。

那么,为什么还会造这种低劣的局呢?

就像餐馆一样,赚回头客的钱还是流动人口的尝鲜钱。